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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都是衡观在用力,而现在,他只是静静地,任由裴展胡作非为,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个人的胸口此起彼伏。
直到裴展感到了身体一处的异样与敏感,心里“咯噔”一下,停了下来,不行,必须到此为止!
他讪讪的从衡观身上下来,扯过一侧的被子蒙住自己发昏的头脑,在被子里大口大口喘气,觉得不妥,又侧过身去,远离衡观三分。
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