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下去,怕是还要好久好久。
“好像。”
“嗯?什么好像。”画师一边问着,一边给百福喂了半个馒头,百福高兴地摇了摇尾巴。
要是裴展,百福定会伸出舌头舔一舔他的手背,换做画师,百福变得规矩许多,多出一分少见的乖巧可爱。
裴展一怔,或许是自己也没想到为什么凭空来这么一句,是心底里有个捉摸不定的人在吗?但是什么也记不清了,裴展垂首,一阵头疼,轻轻攥起手,指尖又触到了冰冷的玉体。
这指环……
不行,实在头痛欲裂,裴展忙坐到木椅上,斟一杯茶水,一口饮下。
见裴展没有回答,画师也不追问。一个生了病的人,是最难受的,况且眼睛还瞎了,外面的世界看不到,失了忆,记忆里的面孔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