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冷冷地看向喻平生。
“碍事。”说完,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玉佩,走了两步路,将其递给身旁的护卫:“赏你了。”
庄迢森冷的笑声与那护卫无措的接应声交织在一起,裴展只觉心中发凉。
“他这样撮弄我,诓骗我,我该怎么办。”庄迢几乎是奄奄一息的说出这句话,在角落里蜷缩着,视线躲在杂乱的发丝之后。
闻言,裴展沉默半天,看了一眼神色涣散、接近木讷的庄迢道:“不知道。”
庄迢微微抬头,眼神依旧迷离着:“你根本不明白。”
“为了一个这样的人去死简直是愚蠢至极。”裴展说的毫不客气,声音一大,就觉得体内各处牵连地疼痛不止,便不再说话。
看不到尽头的屋里一阵沉默,裴展不去会庄迢,阖眸,分不清是睡去还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