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几乎埋没在被子里。
裴展说完一通话,喘着粗气,绷紧神经说出最后的话:“算了,你当我是醉了吧。”
衡观的心脏狂跳着,再也冷静不下来:“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吗?”
他愧疚万分:“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应该觉察到你的情绪的,但我却没有,裴展,倘若我说这个人就是你,你不用去取代这个位置,因为在这里的人一直都是你。”
说完,衡观攥紧了拳头,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明白,之前的事我不能说的太多,但是我的心意从来没有变过,我……”衡观感到思绪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他停下来深吸一口气,暗暗想到:果然不能喝太多酒,这样也太冲动了。
“裴展?”
衡观静声,卧房里一片静谧,能听见裴展规律的鼾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衡观深深呼出一口气,睡了也好,刚才那一番语无伦次的话还要再精进一些才能说。
他小心翼翼地侧过身,望向窗外,心里反复确认着一件事:
裴展心里有没有自己?
这酒烈性不小,没一会儿,衡观也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屈同尘兴高采烈地来裴展卧房外叩门,好半天没人应答,推开一看竟然床榻上整整齐齐,屋内院外皆不见踪迹。
他又火急火燎来到衡观这边,有些忐忑地叩门。
二人被惊醒,衡观去开门。
裴展睁开惺忪睡眼,感到身上一阵酸涩,才回忆起来一定是昨晚喝的太多的缘故,勉强撑着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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