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裴展于卧房梳洗一番,换上一件月白水纹菱锦长袍,挽上一根玉石长簪,头发倾洒于肩后,衬得皮肤愈发雪白。
他来到衡观屋内,见他正捻着瓷杯喝茶。
衡观闻声,微微抬头,眼含微笑,仍旧看着杯盏。
“你想说喻平生的事?”
“被郎君猜中了。”
裴展坐到衡观对面,衡观放下茶杯,眼神望向裴展。
“郎君,你也看到了,跟观海祠里那个画像上的学士简直一模一样。”
衡观点头:“你是说他有问题?”
“嗯,这太不对劲了。”
“关起来严刑拷打。”
衡观转了转案上的杯盏。
裴展摇摇头:“不太好。”
衡观看着裴展认真的神色,轻轻一笑,几缕发丝散落在前。
“你笑我。”裴展垂眸,撑着脸,想着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喃喃道:“这画像上的人既然已经死了,那眼前这个又是……”
越想越怪异,裴展感到一头雾水,脑子嗡嗡作响,干脆夺过衡观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