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迢怒嚎道:“你懂什么!”这样子像受尽委屈的孩子。
衡观懒得再跟他周旋,掀开一旁的车窗。
“自己去捡。”就将玉佩扔了出去,趁庄迢一阵恍惚,乘雾将残红剑荡开,衡观一把抱住裴展。
庄迢跳下车,捡起草丛里的玉佩,捡起一根树枝,削成利刃,刺向马匹,只听车厢外一声凌厉惨寰的叫声,整个车厢歪向一边,但受惊的马扔在飞奔。
裴展本就觉得刚才已是虚惊一场,此刻又感天旋地转,腰间被衡观搂的实为胀痛,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歪向一边。
衡观护住裴展的头,裴展觉得自己的脸贴紧衡观的胸膛,身上被什么东西压住,接着重重砸向车厢的一侧,耳边传来和木材相互碰撞的声音,糟了,郎君的手臂。
裴展的大片视线已被掩盖,只觉昏天暗地的分不清方向,衡观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准备跳车。”
没等裴展作何反应,他觉得衡观的手臂更加发力,腰身被紧紧搂住动弹不得,眼前凌乱的发丝分不清是衡观的还是自己的,风一吹都刮擦着脸庞,痒痒的。
他感到整个身体都被带起腾空,好些清爽的风拂过,腾起的片刻衡观在裴展上方,二人的衣服交织在一起,裴展感觉腿间被好多衣服面料包裹着,不觉伸手环住他的腰,透软的面料里裴展察觉出了那只羊脂玉簪,正正好好抵在小腹上方。
裴展下意识的攥住手,把衡观给自己的玉指环埋在手心,生怕有些磕碰。
接着,他感到衡观腰间发力,将自己抱住转至身上,自己的身体护在裴展的下面,向地面落去。
裴展只觉原本向下垂落的发丝一股脑的贴到面前,好不舒服,顷刻间,坠地,尘土飞扬,裴展紧紧闭上双眼,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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