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的系在了自己的伤处,鞭子上原本的蛇鳞规规矩矩贴合起来,就像一根坚固的绑带。
谢谢你啊,帮我系住伤口,裴展抚摸着乘雾,心里默默想道。乘雾也像是心疼极了,螣虫看起来闷闷不乐,死气沉沉的待在裴展的胳膊上。
“怎么样?”衡观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没问题,这就结束了?”裴展逞强道:“这、叫乘雾对吧,得在我身上待几天啊?”
“不知道,好了再说。”
唐真把血服侍老汉喝下,果然有效果!老汉感到心里一阵畅快,原先心中像是各内脏都缠绕在一起,喘不上气,稍微一动就牵连着痛。
现在仿佛各器官恢复如初,他在唐真的搀扶下努力站起身,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