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感觉,就低着眼帘安安静静站在那儿,手负在背后,一如既往。
日巡咬了咬牙,没忍住,低骂了句“死木头”。
好像谁都没听见,大家都没反应。
熬了半个钟头,阎王爷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对他俩说:“去吧。”
日巡:“啊?”
阎王爷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自觉点。该领罚领罚,该自首自首,你俩都不是恶种。”
日巡心里嘀咕了句:就算你这么说,能有谁去自首啊,那真不是我啊,这么信任我的话干嘛还怀疑我啊。
“不是信你,”阎王爷瞥了他一眼,“我是信商枝。”
日巡说不出话来了。
阎王爷说:“你俩跟她也一千多年了吧。”
他语气很平稳很笃定,是一句陈述句,不是在问他们俩。
日巡说:“呃……是啊。”
阎王爷挥了挥手,没再接下句,直接把他俩赶走了。
出了阎王殿,日巡手插着腰,站在殿门口,感觉腰骨疼。
他还感觉今天的地府天气格外不是人,甚至令他有点儿委屈,虽然跟往常没什么不一样。
夜巡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日巡知道他来了,就头也不回地说:“先说好,不是我,真不是我,怎么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是我,他刚刚那话绝对还是劝我自首……诶你去哪儿啊?你听我说话啊!”
夜巡根本没做停留,跟他擦肩而过之后,直接就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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