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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对面一片漆黑的墙,不禁再次打了个寒噤。这一打哆嗦,他又觉得后背也有东西,接着又感觉左边右边都不安全,反正一片黑暗里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虎视眈眈,哪儿都不对劲。
他讪讪往范无救身边蹭,很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你就管那个叫没事?吓死我了刚才。”
范无救把卫衣重新套好,拉起帽子遮住脑袋,道:“抱歉,对我们来说那是家常便饭,我真没想到你会被吓昏。”
“都跟我贴脸了好不好!一整面人脸!我把手放上去的时候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以为你知道,对不起。”
范无救接二连三地诚恳道歉,白无辛有点发哽。
但他耐不住自己委屈,还是气呼呼地说:“我知道我会把手往上放吗!”
范无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会。”
白无辛快气昏了:“怎么可能啊!”
“你真的会。”范无救特别诚恳,“你以前有一次陪我抓一个鬼煞回地府,他张着一张血盆大嘴说话,人家话还没说完,你上去就把哭丧棒塞人家嘴里了。”
白无辛傻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