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蔚音瑕哭得嗓子都哑了,手也在铁门上敲破了,唐韵青才见了她。
“这一个月她都没再联系你吧?她不见你,说明她始终无法原谅你。我作为她的知己好友,她没原谅的人,我也帮不了了。女人于她而言不过是消遣,可有可无,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别的女人。你大概不知,她在京平…不止有一个红颜知己。以她当前的身份地位和财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多的是干干净净的大家闺秀任她挑选。你觉得,你一个风尘女子,有什么资本去跟她们做比较?音音,你配不上她,别再执迷过往了。蔚音瑕也好,红缨也罢,这两种身份都只会给她丢脸。”
蔚音瑕的脸色,白得吓人。她固执地问道:“我,我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红缨!”唐韵青突然提高音量换了个称呼,怒斥道,“前几年没有她在,你不是照样过得很好吗?我以为我给了你那么多,帮了你那么多,你终于挺过来了。你不是谁的附庸品,不是离了谁就不能活!”
“韵青姐,最后一次,”蔚音瑕哭倒在地,低头以乞求的姿态抓着唐韵青的裤脚,“求你了,再帮我最后一次,只要她没事,她喜欢谁都可以,我不会再去打扰,也不会缠着她不放……”
“从交给你安熙的信起,就没有最后一次了。”唐韵青说完转身,抽出脚,“轻烟,送客!”
……
时光匆匆溜走,蔚音瑕剪短了发。她想知道女孩子留短发是什么感觉,她更想知道以后能怎么帮她的阿镜梳理短发。
天气越来越冷了,从秋天到冬天。
两个季节那么长,长到仿佛过了两年,两个季节又那么短,短到她还没看够阿镜的脸。
院里的梨树都冬眠了。
院里的腊梅花都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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