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节穿毛衣捂着太热,便也只有她常穿的衬衣能打底,再外搭一件风衣正好。
早饭后回到卧房抱着温存了一小会儿,安镜就倒了一杯温水,准备了两片药剂放在掌心,亲亲蔚音瑕的额头问道:“蒙眼还是睡着,选一样。”
上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混有安/眠/药的水,被安镜送去陌生的地方,让她一度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睡着。
然而当有了选择时,她才明白,“生离”是她不能承受之痛。
“我想要阿镜喂我。”
“好。”
安镜用牙齿咬住药片,喂给蔚音瑕,又喝了水渡过去。等她吞咽了,再和她唇/舌交缠接了吻。
抱着抱着,蔚音瑕的眼皮开始打架。
扶她躺在床上,安镜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墨色锦囊,放进蔚音瑕手里。
“为了你的安全,待在那边别乱跑,等我去接你。”
蔚音瑕五指收拢,紧了紧,又用指腹摩挲,在分辨出到安镜给她的东西是什么后,两眼湿润,微笑着哽咽道:“嗯,我等你,多久都等。”
阿镜把玉观音重新送到自己手里,一定是意味着她原谅自己了。
等下次再见,她们就能无所顾忌地在一起了吧。
握着安镜的手,怀着期待的心情,蔚音瑕这次睡得很安稳,连梦都是甜的。
送走蔚音瑕,安镜看了看时间,离傅纹婧乘坐的火车发车还有一个钟头,她拨通唐家的电话,唐韵青在家。
“需不需要我陪你去车站送送傅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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