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领口,手背在她下巴上蹭了蹭:“我想看缨老板先解自己的。”
“好。”
“什么都说好,这也好,那也好。为了讨好我,你究竟还能不要脸到何种地步?”
蔚音瑕解衣服的手顿了几秒,又继续往下解:“从前为你做的太少,而今有机会了,事无巨细,只要你不嫌弃,洗衣烧饭我都能做,暖床陪/睡也能做。”
安镜笑道:“那真是委屈缨老板了。”
“不委屈。”旗袍落地,这一回蔚音瑕大方展示自己的身体,丝毫不扭捏,转而去解安镜的衣服,“苟活至今日,不过为你一人罢了。”
“不曾想,缨老板对安某竟用情至深。”安镜勾起蔚音瑕的下巴,又一次,重重地咬住她的唇。
这张嘴,谎话连篇。
可这张嘴,吻起来还是那么柔/软。
蔚音瑕吃痛,却一心只想快点将安镜的衣服也解开。那样,她应该就不会走了吧?
洗浴过程中,安镜懒洋洋的特别老实,甚至都没多往蔚音瑕身上看一眼。
洗完回到卧室,安镜坐进椅子,拉了蔚音瑕跨坐在自己腿上,拂落肩带,又掀起她松松垮垮的睡裙,胡乱啃噬着。
“你说你不是蔚正清的女儿,也不是红姨的女儿,那你是谁呢?嗯?”
那晚蔚音瑕给她的解释,从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她都听到了。说了那么多,骗自己的人,就不是她了吗?
蔚音瑕弓起身子,脖颈上扬,一声轻哼从嘴角飘落。她环抱着安镜的头,手指插/进发间。
待适应了安镜的力道,她绷紧腾空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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