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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门口, 红缨妆扮的蔚音瑕看见安镜后,慌忙抬手擦掉眼泪,想跟安镜打招呼。
但很显然, 安镜压根没想和她说什么,只冷漠地与她擦身而过。
舞厅外, 安镜上了柏杨的车。
蔚音瑕匆忙追出来, 手里捧着安镜落在包房的衣服:“安老板,您的外套。”
见安镜没有伸手, 柏杨只好下车去接:“给我吧。”
蔚音瑕惊呼:“柏杨?”
去马场那日,她并未注意到柏杨也在。
她哭着说:“柏杨,谢谢你,谢谢你还活着。”减少了她心底的负罪感。
三年前,柏杨就已知蔚音瑕就是红缨。他拿了衣服放进副驾驶,对蔚音瑕说:“三年不见,蔚二小姐别来无恙。”
她摇头:“我不是什么蔚二小姐,我也不是蔚家的人,你以后叫我红缨就好。现如今我在帮唐小姐打理仙乐门,有空带弟兄们过来,我做东。”
徐伟强拄着拐杖出来,安镜下车迎他。
不是做戏,不是装样子,是她和他这几年本来的相处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