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坐在他腿上圈着他的脖颈,慢慢地亲了下去,我和他的唇轻轻地碰在了一起。
可他握着我的肩膀推开,如同一位兄长那样拍拍我的后背,又抚/摸着我的头发:“安镜,你不必勉强自己,我不需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只是想保护你,仅此而已。”
再一次,我像个孩子,在他怀里痛哭出声:“喊我阿镜吧,徐伟强,以后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
……
十余万资金,三年时间,以我和徐伟强的能力与手段,足以在京平混出名堂。
我说:“我想回一趟沪海。”
他说:“该回。”
南洋敌寇早已被国际联军制裁,滚回了他们自己的地盘。
然,为争权而起的内/乱却并未停止,只是各方势力已转至西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