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说,妈妈被打得流了好多血,躺了一个月才终于能下地了。
我检查了弟弟妹妹的身体,他们身上也渐渐的会出现深浅不一的被鞭打的伤痕,妹妹甚至抱着我大哭,说她不想回去,说她害怕,说她很痛。
那个男人,将魔爪伸向了妹妹日渐成熟的身体。
我向蔚正清提出“抗议”。
可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他们能活到今天就不错了。
而后,我的“抗议”变成了“乞求”。
我求他不要让男人再伤害我的家人,交换条件是我得乖乖地心甘情愿地学着如何伺候男人,如何讨男人欢心。
那些恶心的事,我都学了。我的清白如愿以偿给了阿镜,可我的身体,却在多年前就被教导我床/事的老嬷嬷从头到脚都触碰过。
家人的命,远比我一个人的命重要,就像阿镜把安氏和安熙看得比她自己更重要一样。
从偷生到谋生,这便是我们一家人各自要付出的代价。
去仙乐门弹琴,是我的主意。
我猜测蔚正清最属意的合作对象是安家。这些年安氏企业在安镜的力挽狂澜下发展迅猛,远超出了蔚正清的预料。
明面上他总是与安镜唱反调,可实际上他是对安镜刮目相看的,不愿承认罢了。
在仙乐门可以学到很多理论之外的东西,也可以接近很多达官贵人。安镜,就是其中之一。
而我在仙乐门认识的安镜,跟别人口中的镜老板不太一样。
别人口中的镜老板冷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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