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安镜,无动于衷。
她的心,也已麻木。
安镜默不作声地拉了蔚音瑕进屋坐在床边,蹲在她面前,用温水瓶里的水替她擦拭和清理脚上的伤,又无遗漏地上了药。
蔚音瑕有片刻的恍惚,恍惚中,她和安镜回到了初见。
她为她弹了一夜的琴,磨破了手指,安镜也是像这般,为她打跑了坏人,又亲自为她上药。
如果她只是仙乐门里卖唱的红缨该多好。她和她会不会有不同结局?
“喝水。”安镜端着杯子递到蔚音瑕跟前。
“谢谢。”
喝了一口,蔚音瑕就察觉到水的味道不对劲。她顿了顿,想问却不敢问。
何必问呢?
阿镜给她的,哪怕是毒/药,她也要喝完。
看着她喝完了,安镜躺上/床,蔚音瑕却没有勇气躺上去。
直到听见安镜说:“上来。”
床上,安镜从身后抱着蔚音瑕痛哭出声。
她已经很多年很多年,不,是自从她省事以来就没这么大声地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