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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止这一件。”安镜笑着吻她的唇,“把我答应你的事,还有你答应我的事,都写下来,谁做不到,谁就是小狗。”
“不要,”蔚音瑕想也没想地拒绝道,“阿镜,我只要你做我的大英雄,只盼你平平安安。”
呼吸被夺走。
安镜给了她一个有史以来最为狂放的吻。
直到舌/头被吸得发痛,她才呜咽着在安镜的后颈上捏了捏。
安镜如梦初醒,瞬间弹开。
她望进安镜充满谷欠望的眼眸中,妩/媚一笑,抛开羞涩,垫脚去吻她的眼睛,继续为她点火。
而她的手,在安镜闭眼时熟练月兑掉了自己的大衣,又解开了旗袍的盘扣,以及内衬的绳结,好让她的阿镜能够与她更贴近。
尽管那份婚书还不完整,尽管安镜还不知道那份婚书的存在,但在蔚音瑕心里,自己已经是安镜的妻子了。
此生此世,她都是她的妻。
“阿镜,睁开眼,看着我。”蔚音瑕蛊惑人心的声音飘进了安镜的耳朵。
被动闭眼的安镜本来都在反思自己的行为会不会太过粗/鲁和禽/兽了,睁眼后,被蔚音瑕这么赤果果地一撩,手和嘴更不听使唤了,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山路蜿蜒,游人心急地登上一座小高峰后,如愿吃到了念念不忘的香甜小仙果。
软绵却又紧实的口感,堪为世间稀有的极品山珍海味。只可惜但凡珍品都向来数量有限,她舍不得将其一口吞下,只能一颗一颗地来回采撷,反复品尝。
与待遇优厚的仙果有所不同,林间另一处仙泉却无人问津。泉水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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