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不知秦老板方不方便载我一程?”
“上车。”
秦哲没有带司机,他是一早自己开车出来的。
说到底,他还是没对安镜彻底死心,不然也不会担心安镜为了安熙做傻事,担心安镜也被巡捕房抓进去。
租界的巡捕房归工部局管辖,安氏又从不给工部局行/贿,在工部局没有人脉和人情可利用,安镜想顺利捞出安熙,拿回机器,可谓举步维艰。就算双方能心平气和坐下来有商有量,安氏势必也要大出血才行。
可安镜都不顾尊严来求他了,足以说明她没什么“血”可出了。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居然都到了要典当贵重物品的地步了。她是有多缺钱?为了钱能来求他,所以也能求马六爷?
“这做生意就跟做人一样,我马六爷的信誉,在沪海没得说。”马六爷深吸一口大/烟,戏谑地看了安镜和秦哲一眼,坐回了太师椅。
他用烟斗敲了敲桌面,掌柜立马会意,转去另一间房,将装有开水的茶壶和装了茶叶的茶盏一并端了出来。
茶具都摆好了,在场的众人面色各异。
马六爷伸了伸懒腰,搁下烟斗,自个儿捶捶左肩又捶捶右肩:“年纪大了,人啊,不得不服老喽。”
安镜勾起嘴角恭维道:“马六爷身形矫健,又腰缠万贯,不得再多生几个孩子,儿孙绕膝,共享天伦之乐?”说着往前走了一步。
晚云赶紧拉住她的衣袖:“大小姐,让晚云来吧。”
“无事。”
安镜拂开晚云的手,下一秒又被秦哲拉住手腕拽去了一旁:“安镜,犯得着如此作践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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