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吵醒蔚音瑕,她才去唐韵青房间冲洗的。
蔚音瑕默默地擦脸,不吱声了。
安镜见她把帕子遮在脸上,迟迟不抬头,坐到床沿去扯帕子的一角。
“音音,”她成功将帕子从蔚音瑕手里抽走,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唇说道,“韵青是我的挚友,小雨是我的干女儿,她们对我而言,是亲人一般的存在。你不同,你是我的挚爱,是唯一让我想做这种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亲密事的人。能明白吗?”
“嗯。”蔚音瑕抬眸,怯声道,“对不起阿镜,我以后再也不吃唐……韵青姐和小雨的醋了。”
“傻丫头。”
揉了揉蔚音瑕的头,安镜又亲力亲为地给蔚音瑕端来了泡脚水。
刚刚闹了点“小别扭”的蔚音瑕,也顾不上害羞了,只能乖乖地任由安镜摆布。看着屈尊降贵蹲在地上为她洗脚的女人,心想着自己何德何能?
在有限的儿时记忆中,连亲生母亲都没有为她洗过脚。
一切妥当后,安镜爬上床平躺,右胳膊摊开:“你只能左侧躺着睡,那我正好右胳膊搂着你。”
蔚音瑕也不再扭捏了,枕着她的胳膊躺下,紧紧贴着她的肩颈,右手搭在她的腰上。
躺在这个愿意为她洗脸擦脚的女人怀里,蔚音瑕感触良多,幸福的泪水穿过耳鬓发丝,滴落在安镜的脖颈间。
“怎么哭了?是不是刚刚拉扯到了?”
“不是。”蔚音瑕摇头,“阿镜,我只是觉得,你给的宠爱与呵护,让我太幸福了,好不真实……”
轻烟准备了两套床上用品,枕头和被子都是成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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