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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袍断义的逐客令已下,秦哲心灰意冷。
他再喜欢安镜,也无法容忍她与女人有染,而且还是与自己弟弟想娶的女人有染。乱/伦与背/德,两样她都占了。
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该死心了。
秦哲昂首挺胸走到门口:“你最好别为自己今天的决定后悔。”
“我安镜从不做后悔之事。”为了避嫌,为了顺利挺过理事会,她得适当和蔚音瑕保持一些距离了。
送走秦哲,安镜陷入沉思。这几张照片会是谁寄给秦哲的?寄给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让她和秦哲决裂?决裂后呢?对谁最有好处?
她脑子里一团乱,又不能让自己最信任的陆诚去查。越查证明她越在意,越在意就越容易成为他人把柄。
敌在暗,她在明,太被动了。
方才被秦哲的质问打得措手不及,冲动一下跟他撕破了脸。冷静下来再一想,实不该不留余地。
秦哲这样八面玲珑的老好人,往往内心藏有不可告人的阴暗一面,一旦被激怒发起狠来,手段只怕比她过之而无不及。
得赶在他有所动作前,再在私下见他一回稳住他才行。
……
蔚家。
书房内,蔚正清坐在主座,叼着传统烟斗吞云吐雾。他的对面,坐了一个戴着黑色西方绅士帽的男人——卡恩。
卡恩来自欧洲,他右手夹着雪茄,吸了一口后用流畅的中文说道:“蔚老板,你们这儿有句俗语是怎么说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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