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吧?”
“没有。”才怪,“十多天,伤口已经愈合了,也早就不痛了。”
发间的手指不再一动不动,安镜舒服地靠着:“受了这么重的伤,蔚正清为难你了吗?”
“虽然事情没有被登报闹大,但仙乐门人多口杂传千里,我在红姨这儿住了一晚,隔天入夜就被他派人来接回去了。他在我身上耗费了不少心力财力,我的命对他还有用,他不会见死不救置我于死地。回去后被他们一家三口骂了几句,但他也找了医生来家里为我医治。”
王满是冲她来的,却让蔚音瑕替自己遭了无妄之灾。安镜对此内疚,转移话题道:“早饭吃什么?”
“豆浆、油条还有葱饼。”
吃完了早饭,蔚音瑕寻到屋后巷子,红姨正蹲在小河边洗她们昨晚换下来的衣服。她曾是那么漂亮有骨气的女人,而今却落得这种田地。
出生没得选,出身也改变不了。
可恨的是,出生后的命运竟也由不得自己。
“红姨,我来洗吧。”在此处,红缨是她的远房亲戚,只能喊她红姨。
她不让蔚音瑕插手,连连摆手,把蔚音瑕推开。比了个手势,又指了指河边和屋门,提醒她来洗衣服的人会越来越多,要她赶快回屋去。
拗不过。
蔚音瑕折回,一只脚踏进门,恰巧撞上了来寻人的安镜。额头碰到了安镜的鼻子。
安镜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又抬手揉了揉蔚音瑕的额头:“河水冷,让红姨别洗了,我带的钱还有,够买好几件新的了。”
蔚音瑕摇头:“老城区没有适合你的衣服。”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