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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表诚意,先是跟父母安排的结发妻子和离,把女儿让给了前妻,并给了母女俩一大笔财产。后又接受记者采访,公开宣布是自己一厢情愿为爱发狂,做的所有决定都与安镜无关。
冲动鲁莽又自以为是的举动,搞得他自己颜面尽失不说,还牵连整个秦家也一度沦为了笑话。
事后,秦哲被他父亲抄棍子好一顿毒打,足足三天下不来床。
可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奈何秦哲一根筋,好了伤疤忘了疼,一下地就又做出写诗登报示爱的荒唐举动,气得秦老爷放话要与其断绝父子关系。
秦夫人终日以泪洗面,忧思过度进了医院,看在她的份上,父子间的针锋相对才消停了。
秦老爷逼不得已将家业交给小儿子打理了一段时间,却频繁出漏子。
他自己年事已高,外加有病在身,管理上力不从心,最终又不得不妥协,把家业重新交到更有生意头脑的秦哲手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胡闹去了。
晚云叹气:“那些人把东西堆放在大门口就走了。”
“那就原封不动退回去。”
秦哲可以说是她遇到过的最难缠的男人。不但是难缠,且这人还深谙收买人心的道理。
时不时地就往安家送礼物,被拒收后也不怨恨气恼,转手就把这些礼物以他和安镜的名义捐助给了棚区。
时至今日,市井小巷里催婚催嫁的言论,多得口水都能把安镜给淹了。要不是她拦着,徐伟强早就派人去给他颜色看看了。
“留了一封书信,您要看吗?”
“没兴趣。”
晚云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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