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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缨摇头。
“伤口是不是很疼?”
安镜以为她会继续故作坚强地摇头,却听到她“嗯”了一声。
包扎完后,红缨小心翼翼托着安镜的左手。安镜收拢手指,将她的手轻轻握住:“恨我的人不多也不少,你要是害怕,我以后就不来了。”
“镜老板,我不怕的。”
红缨柔柔的轻声细语,更像是绵绵的春日细雨落在青青草地上的呢喃。每一个字都很清晰,每一下敲打都直扣安镜的心扉。
恍然间,令她想起了两年前两人初相识的场景。
那年深秋月圆之夜,安镜孤身一人前来仙乐门买醉。半醉半醒间,听到楼下台上响起了一首耳熟的曲子,便唤来服务生点了正在弹曲的姑娘来包房。
进了包房的姑娘,默认是陪酒陪.睡。她那时也没想到这一层,且很快,姑娘就被送上来了。
那人,就是登台不久的红缨。
安镜说了醉话,让她弹琴,说她的琴声,听着舒畅。
这一弹,就是一整晚。
等安镜睡醒,红缨的手指全都破了皮。
叫停后,她什么话也没说,只丢了一百大洋给红缨,整理好衣着,离开空旷冷清的仙乐门。靠在街边吹着冷风,一连抽了好几支烟,方才提神。
红缨环抱着身体从仙乐门出来,孤孤单单,看了看四周,往与安镜相反的方向走去。
单薄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仅仅几秒钟,一声惊呼打破了夜的宁静。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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