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真成了蔚家小姐。说到底不过是根没人要的贱骨头,老娘今晚就能让你流落街头!”
蔚音瑕捂着脸,眼神不甘,嘴上却已服软:“音瑕不敢。是音瑕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惹恼父亲和夫人,恳求夫人原谅。”
蔚夫人再次扬手欲打下去,背后响起安镜低沉的嗓音:“蔚夫人和蔚二小姐聊完了吗?”
“我在教训自家丫头,此乃家务事,还请镜老板回避。你要是有事,可以找我女儿兰茵和女婿,他们两个会做好东道主,尽量满足镜老板的需求。”
蔚夫人平日里趾高气昂惯了,又在气头上,哪儿能忍受一个外人对她指手画脚,还是个女人,还是个小辈。
安镜笑带寒意,锐利的目光射向蔚夫人。
丫头?女儿?
称呼上一个地,一个天。
“不巧,我的需求他们两个都满足不了。”她不退反进,左手拇指和食指转着右手食指上两枚一模一样的细条羊脂白玉戒,踱步走向二人。
“请问蔚二小姐,上次给我送来的茶叶是何处得来的?甚合家弟与我的口味。”
如此难堪的境地,蔚音瑕别过脸不说话。她分不清安镜是真心来为自己解围,还是再一次借机羞辱自己?
“蔚二小姐不肯说?”安镜脸色一变,“蔚老板让你特地给我送来的茶,不至于不肯割爱相告吧?你不说,那我只好去找……”
“镜老板,前厅事多人杂,我们得忙去了。”蔚夫人也不想多生事端,适可而止。
她打断安镜的话,给蔚音瑕施压,“你哑巴了?愣着当柱子吗,还不快告诉人家镜老板,老爷让你送的到底是什么茶?”说着在蔚音瑕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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