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竟在地面投出二十年前玄武门的星象图,与壁画完全一致。
"当年的舞弊案,就是用这台浑天仪伪造了冬至星象。" 司南声音低沉,"现在他们如法炮制,要在秋分和冬至启动两次关键投影,让七星连珠的假象覆盖长安。"
阿夜忽然听见头顶传来机括轻响,扯住司南扑倒在地。三支淬毒弩箭擦着发梢钉入石壁,箭头刻着北斗倒悬纹 —— 正是日晷底座的死亡标记。她甩出血滴子拽下屋顶的黑衣人,却发现对方服毒身亡,怀中抱着的羊皮卷上,画着与黑市相同的星象阵图。
"他们在监视我们的重构过程。" 司南展开羊皮卷,发现图中用红笔圈住玄武门,旁边标注着 "冬至子时,星影所指之处","凶手要在冬至夜,让浑天仪投影直指玄武门,重现当年的 ' 天命预警 '。"
墨九此时已测绘完密室的磁石分布,比出 "七星联动" 手势。司南望去,地面的日影轨迹与长安各坊日晷、刻漏的误差点完全重合,形成一个覆盖全城的星象网络。他忽然想起真太阳时与平太阳时的均时差公式,凶手正是利用浑天仪的投影误差,为每个星位定制了精确的时间骗局。
"重构案发时刻。" 司南下令,"墨九,调整模型到掌漏官死亡的未时三刻;阿夜,模拟刻漏的两刻钟误差。"
少年熟练地转动齿轮,模型浑天仪的星环发出咔嗒声,地面日影缓缓移向太极宫方向。阿夜同时倾倒刻漏模型的水量,代表时间的铜球提前两刻钟抵达指定刻度 —— 此时的投影显示,凶手在未时初就已到达密室,而真实时间却是未时三刻。
"时间盲区出现了。" 司南盯着重合的日影,"通过浑天仪投影伪造星象,再用刻漏和日晷同步显示虚假时间,凶手能在众目睽睽下制造不在场证明。" 他忽然指向星环上的宇文氏徽记,"二十年前,父亲就是被迫在徽记处安装了璇玑金齿轮,成为舞弊案的替罪羊。"
阿夜忽然发现死者手中的绢纸背面,用密文写着 "七星归位,刻漏为引,玄武门血祭"。结合刺杀掌漏官的刺客遗言,她猛然醒悟:"他们要在冬至夜,借浑天仪的虚假星象,引导刺客刺杀玄武门守将,重演当年的政变!"
墨九突然比出 "紧急" 手势,指向浑天仪的璇玑盘 —— 代表摇光星的铜环正在不受控地转动,投射出的玄武门星象图上,七个红点对应着第七章以来的死者位置。司南握紧铜符,发现符身的 "天枢" 二字与星环徽记完美契合,原来每枚铜符都是启动星环的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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