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一样了。
不光这腰牌级别更高,更为重要的是——他们还有人质。
马和在一瞬间便领会了这番意味,向神情愈发冷厉的燕军医投去一个笑意款款的眼神。
“看来阁下身上,唯有这一点东西值钱了。”李明夷从马和手里接过腰牌,低头看了一眼,满意地收进囊中。
李唐管辖的区域,通行所用的一贯是官府开具的公验。而对不同山头的燕势力而言,军营的腰牌就是最简洁直白的身份证明。
在四面受困的邺城,想要逃出生天,这块腰牌至关重要。
仿佛已经预知了他的意图,阿使德里嘴角抽了抽,半晌竟无言以对。
究竟是谁才是抢劫的贼?!
对方偏摆出一副有理有据的态度:“阁下所欠诊费,现下银货两讫了。”
那坦荡的目光,分明是说——
看病付钱,天经地义。
你我可是有言在先。
越提此事,阿使德里越发气恼不过,两排被隔开的牙齿忍不住切切磋磨,把当中的布帛咬得咯吱作响。
见他愤然还有话说,李明夷弯下腰,从善如流地摘走了那团布块。
“尔等不必取乐于我。”嘴里碍事的玩意一被取出,阿使德里当即绷直了唇角,声音嘶哑道,“士可杀,不可辱。”
“世上有些事可比死更痛苦。”马和见缝插针地提醒。
“李郎自诩医者。”阿使德里挑起眉梢,浅色的眼定定看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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