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药,卢小妹又买了些牛羊肉,两人各自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裹,这才往城郊走。
“喂,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一前一后走着,卢小妹说话间回头望一眼,像是怕他丢了似的。
这个问题,也正是李明夷所思索的。
他在脑海中清点了目前所有之物——一支插在白大褂里的瞳孔笔,尚且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一把刚用过的听诊器,还有一口袋沉甸甸、却暂时没有用武之地的手术器械。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脖颈之上,这颗受过先进了一千年文明教育的脑袋。
可知识,在这个科技量级降维的时代,能等价转变为财富吗?
另一方面,若是从事体力劳动……李明夷低头看向自己趿拉在脚上,险些断成两截的洞洞鞋,不太确定自己的身体能否满足这个时代对男性劳动力的要求。
见他又是沉默,卢小妹换了个问法:“之前我在质铺听着,你是郎中吧?”
李明夷不置可否:“我是医生。”
卢小妹才不管这些文字上的差别:“总归你会治病嘛,那你也学马郎中,挂个幌子,去行医救人呗!碰上谢敬池那种有钱人,一次能赚回一个月的用度呢。”
这个提议,李明夷也不是没有想过,但姑且不说他对中医的信任度,那一手简体字恐怕也没哪个药市能认出来。
“除了挂幌子行医。”他问,“还有哪里有医生吗?”
卢小妹步伐停下,转过头,用一种狐疑而小心的眼神打量过来:“你是不是头受伤了呀?”
话外之意——否则,哪有内行问外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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