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唇瓣,不舍地飘进鼻息,渗入腺体。
alph息素持续不断,络绎不绝,无色无味的alph息素缓缓包裹了这位可怜的,无人安抚的,躺在病床上的oga。
洛白榆醒了。洛白榆一动,于晚就意识到了这件事。
她睁开眼睛,却见这位尚在发情期的oga,撑起身子,动作缓慢,攀到自己身上。
墨色的眼眸蒙着雾,透着淋漓的水光。
潮热的鼻息呼出,轻轻打在她的面上。
面色潮红,红润的唇瓣微张,他半垂着眼睫,睫羽又长又密,挂着湿漉漉的水珠,从那一道黑羽下的缝隙,泄出细碎流离的光。
椅子狭小,像是一个巴掌大的盒子硬是挤进两个巨型娃娃,于晚动了动,抱着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