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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榆纠结了好几天,还是没有问出口,于晚为什么隐瞒她脑内的淤血。
一声拒绝,便是一道鸿沟,再多的话,也只能咽在心里。
于晚甚至从未当着他的面喝药,让他想找个借口问一句都找不到。
花盆从实验楼掉下来时,洛白榆是昏沉的,角度刁钻,刚好在洛白榆视野范围外。
洛白榆走在内侧,若是不躲,花盆掉落的位置,便正中脑袋。
于晚却注意到一瞬的异常。
那是寂静中的一声咔嚓,像是猛然之下树枝被用力折断,而声音的来源,正是头顶上方。
高空落下的花盆,穿插过紧挨着实验楼的干枯树枝,幸而树木长得高大,于晚抬头望一眼,也还来得及反应。
她扑向洛白榆,洛白榆踉跄一步,被推靠在实验楼外墙。
一个身位的距离,洛白榆被推得一瞬发懵,他刚想问于晚怎么了,便见一个花盆从他眼前划过,宛若流星。
于晚正在他胸前,而她的脑子里有淤血。
这是洛白榆唯一的想法。
瞳孔皱缩,却没有焦点,眼前变得白茫茫一片,好似失明。
一声闷哼,似是痛极,而后是花盆落地,发出啪嚓的声响,几片碎片溅落到鞋面,打在脚背,有点微疼。
洛白榆机械地举起手,摸上于晚的头,长发柔滑,没有分毫湿意。
眼前的白雾散去,他终于剧烈喘息,像是死过去一回。
他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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