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买完水上楼时两个alpha,说楼里除了发情送医的oga,还有另一位oga也发情了。听到之后有点担心。”于晚撩起眼皮,不动声色地看着洛白榆,模糊地笑了笑,“如果没有,那当然更好。”
洛白榆拿着水瓶的手蓦地一紧,眸色倏暗,心跳陡然加快。他知道那两个alpha说的是谁,是刚刚发情的他自己,发情时信息素浓度成百倍增长,超过转化贴阈值泄露出去,被那两位alpha感知到。
若于晚不是beta,刚刚一进门她就会知道他是个oga;但于晚是个beta,她察觉不到信息素,他可以试着撒谎瞒过去。
嗓子发紧,洛白榆喝下一口水,眼尾却勾出一抹懒散随意的笑意,看起来很是放松,没有一丁点紧张之感,“那两个alpha感觉出错了吧,我还真没察觉到,又或许是我离得比较远。”
“啊,这样啊。”于晚点点头,没有再问,像是信了。
洛白榆自然地低头看了看手表,“四点半了,跳高比赛快开始了。我们下去吧。”
“好。”
混乱的人群褪去,从前门出来,阳光猛地射在人脸上,让人睁不开眼。
于晚走在洛白榆身旁,思绪纠缠,宛若乱麻。
他在撒谎,洛白榆刚刚的话在撒谎,这个谎言漏洞百出,于晚都找不到理由给他的谎言漏洞打上补丁。
操场距离实验楼的距离绝对比实验楼内的距离更远,但那么远的距离洛白榆都能感觉到,处在易感期的alpha更加敏感,实验楼内如果还有发情的oga,他不会感觉不到。
所以洛白榆在隐瞒什么?他和那位高等级oga认识?他在替那位高等级oga遮掩?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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