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罄竹难书,陈密致,你已是罪大恶极!”
郑铭从司法参军王攸均手中接过认罪书,递到陈密致的面前,冷声道:“知州大人,木已成舟,下官劝您一句,还是趁早签字画押为妙。”
“公主殿下,就算微臣认了罪那又如何?”陈密致敛住笑意,他神情扭曲地看着鲁国公主,嘲讽道,“只要入了朝堂,就无法再独善其身,更何况您只是一个公主,尚无官职在身,如今不过是仗着官家的宠爱罢了。”
言罢,崇州官员见陈密致言语狂妄,竟然挑衅鲁国公主,他们顿时心惊肉跳,吓得大气不敢喘。
鲁国公主不怒反笑,她目光冷厉,嗓音柔和道:“还有呢?”
“这个天下终究是男人的天下,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女帝登基违反天道,终有一日会遭天谴,您以为办了微臣就能与太子抗衡了吗?”陈密致双目猩红,狞笑道,“对了,您当真以为就凭微臣和曹默二人就能陷害得了曹家吗?”
“你什么意思?”曹殊一怔。
“曹家家大业大,效忠官家,早就是旁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陈密致笑得眼泪流下来,出言讽刺道,“只要官家在皇位上一日,那些旧党迟早会死灰复燃,他们怎么能容忍自己屈尊在一个女人之下?可惜啊可惜,曹松这个老东西冥顽不灵,他对官家忠心耿耿,既然他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只能让他彻底失去官家的信任,果不其然……”
曹殊脸色苍白,他神色怔怔地看着陈密致,背后莫名生出一股寒意,逐渐蔓延至全身。
牢狱内阴暗潮湿,昏暗的烛火晃动,陈密致神情扭住地看着众人,可怖鬼魅的暗影似是笼罩在他的身上,令人不寒而栗。
陈密致签字画押后,他那日所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所谓旧党是先帝一朝反对官家登基的党派,当年先帝子嗣凋零,且宠爱当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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