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害他颜面尽失,以他的傲骨,往后怕是再也不会来崇州了。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
翌日。
云儿行色匆匆地走回清晖院,待寻见季蕴,她颇为焦急道:“娘子,秋行方才托人来说,先生今日就要离开崇州了,现下人怕是已经前往渡口了。”
“什么!”季蕴一惊,她忙道,“快备车舆,送我去渡口。”
云儿忙不迭点头,便转身出去了。
不出片刻,车舆已经打点好,小厮已在侧门等候。
张氏神色不解,她颦眉道:“蕴娘,你这般着急忙慌地是要去何处?”
“母亲,女儿来不及同您解释了,回来再同你说。”季蕴瞥了张氏一眼,难掩焦急之色,忙道。
说罢,季蕴和云儿匆匆地登上车舆,朝着城外渡口快速驶去。
云儿瞧着她心急如焚的神情,出言安抚道:“娘子,您别急,一定会赶上的。”
待车舆行至渡口时,季蕴掀开车帘,她匆匆下车,神色慌张地寻着秦观止的身影。
她额上急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待转过头时,终于在岸边寻到了秦观止,他和秋行正要登上船。
“师父!”季蕴呼吸一窒,急促道。
秦观止顿了顿,他循声望去,便季蕴神色焦急,远远地朝自己走来。
“你来做甚?”秦观止眉心微动,他神情冷淡道。
季蕴欲言又止,她神情无措地攥紧衣袖,低声道:“师父,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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