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去,她打量着他的脸色,忐忑不安道。
秦观止脸色微沉,他勾起唇角,直接道:“你是想说,曹殊平安无事,你仍然要留在崇州等他回来?”
“是,弟子这些时日在思考这件事,清凉山虽好,但弟子的已无法再沉下心来读书,遂不想再回去了,请师父勿怪。”季蕴点头,她小心翼翼道。
她察觉出秦观止隐忍的怒意,一时不知该如何,她向来怕他生气,遂从前小心侍奉着,可是今日有些话必须同他说清楚,哪怕是惹他动气。
“冥顽不灵。”他眼中愠色渐浓,冷声道。
“师父息怒,弟子心中有曹哥哥,还请师父成全。”季蕴心中一慌,小声道。
“成全?”秦观止似是玩味地重复一遍,他忍不住哂笑一声,“你既然都已经做出决定了,为何还要为师成全?”
“弟子……”她愣住了。
秦观止瞧着她怔愣的模样,他双手无声地攥紧,气得站起身来,想要离去。
“师父,等等。”季蕴仓皇出声。
“你若是还想说你和曹殊之事,那就不必了。”秦观止背对着季蕴,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季蕴起身,她神情怯懦地走过来,解释道,“师父,您多年的悉心栽培,我都知晓,您对我恩重如山,所以我一直敬重着您,且十分感激,若没有您,就没有今日的我,此番您远道而来……”
“够了!”秦观止自然猜出她想说什么,他神色紧绷,忍无可忍地出言打断。
季蕴唬了一跳,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秦观止缓缓地转过身,他深沉的眼眸满是愠色,冷笑道:“你想说,师恩如父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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