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官家衷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此等事来。”曹殊心头一紧,神色凝重道。
“忠心耿耿?”女帝轻蔑一笑,冷声道,“或许他曾经是对朕忠心,可自古以来人心易变,并不妨碍他后来生出反叛之心。”
“官家,当年是有人存心陷害曹家的。”曹殊缓缓垂眸,长睫遮掩住眼底的苦涩,语气艰涩道,“草民的父亲自幼教导草民要忠君爱国,他为官数十载,心系百姓,克己奉公,以身作则,而草民寒窗苦读十几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在朝堂之上为君分忧,又岂会对官家有不臣之心?”
女帝不置可否,她听完曹殊一番言辞,眼神略有缓和。
“官家,曹家骤然遭受不蒙之冤枉,父亲为此郁郁而终,草民此次进京是想了却他生前的心愿。”曹殊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还请官家彻查当年之事,揪出其幕后黑手。”
言罢,他俯下身,在玉石砖地磕了一个头。
其实当年药斑布之事,女帝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当时她正在气头上,已经传旨下去,君无戏言,不可轻易收回。
事后她冷静下来,才发觉此事有蹊跷,又拉不下脸来。
“你的话,朕明白了。”她点了点头,抬手道,“先起来罢。”
曹殊闻言站起身来,他神色郑重道:“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草民所求不过是还曹家清白,再无其他。”
“你既说曹家是遭人陷害,这些年来,可曾发觉什么异样吗?”女帝凝思片刻道。
“官家,草民其实心中已有怀疑之人,在崇州时,那人暗中多番阻挠草民进京,而这次进京的途中,那人就派出一波刺客来,幸而草民得上天保佑,未有性命之忧,且生擒了那群刺客,日前已经交由开封府衙了。”曹殊说话时,清晰而谨慎,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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