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蕴与季梧走进了宁寿堂,坐在了正堂的罗汉榻上,女使为她们各奉上了一盏热茶。
“原是这样。”季蕴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件事原是季家不义,父亲之后又去登曹氏的门,却发现本家早已搬离了曹氏祖宅,人去楼空了。”季梧叹了一声,苦笑道。
“过去之事已经过去,二姐姐先吃茶罢。”季蕴见她满脸愧色,便将茶几上的茶杯推至她的手旁,安慰道。
“对了,你还不曾告诉我你在江宁过得怎样,每次寄来书信都说好,我也不知晓你究竟过得怎样,你瞧瞧你人都瘦了。”季梧言语之间都是关切地询问。
季蕴微怔,不知为何她的眼前慢慢地浮现出秦观止清冷的面容,低沉的嗓音。
她将茶杯搁下,淡淡地笑道:“在外求学不能说好与不好,书院虽不比家中舒坦,但有云儿的悉心照料,总归还是不错的。”
“云儿是个忠心的,你啊,离家前推拒着不带奴仆,亏得婶母思虑周全。”季梧捂嘴偷笑道。
“二姐姐……”季蕴顿感窘迫。
“好好好,我不取笑你,我问你,你此番回来后,还回江宁吗?”季梧笑意微敛,问道。
“本就归期将近,师父同窗多番挽留,但我觉着我文采一般,待在书院也是平白消磨了时日,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回崇州来。”季蕴叹了一声,语调平缓地说道。
季蕴颔首,问:“那之后呢,之后你有何打算?”
“母亲几月前曾寄来书信,信中提到她认识一位老先生在镇上的奚亭书院任职,有他介绍,大概是去书院罢。”季蕴思忖道。
“去书院也好,女子本就不逊于男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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