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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蕴愣了一下,才道:“不知。”
秦观止口中的兄长是自幼同季蕴一起长大的崇州曹家三郎曹殊,至于他为何会识得曹殊,是三年前季蕴拜师不久,曹殊进京科考,正巧坐船经过江宁府,便自称是季蕴的兄长上清凉山看望她。
此时骤然提及曹殊,季蕴登时有些恍惚,她倒是记不清自己多久未曾想起他了,毕竟自从三年前一别,两人就未再见过面,也难为秦观止还记得。
“蕴娘,为师劝你一句,此事你不妨再斟酌一二。”秦观止幽幽地叹道。
季蕴回过神,她涌出一个念头,遂违心道,“若是弟子继续留在书院年岁渐长,家中就不便为弟子安排婚事了。”
秦观止微微一怔,看向季蕴时,黑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问道:“你原是在担心这个?”
季蕴心虚低头,不敢去看他。
秦观止沉默片刻,他眉头紧蹙,不紧不慢地回道:“你倒不必过多忧思,若你不介意,你的婚事可由为师来做主。”
“不可!”季蕴一惊,颤声道。
“有何不可?”秦观止端着盏托的手微顿,目光幽深地打量着季蕴。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弟子实在不敢僭越。”季蕴如坐针毡,慌忙地解释道。
“如此说来,那是为师唐突了?”秦观止眸色愈浓。
季蕴知晓历代有师父为弟子安排婚事的典故,她瞧着秦观止意味不明的神情,一时摸不准他的心思,便连忙补救,陪笑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若真要为弟子安排婚事,可先由弟子告知家中父母,家中父若无异议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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