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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蕴心中紧张,向他作揖,语气恭敬地问:“师父,不知您唤弟子过来所为何事?”
“你先过来。”秦观止敛眸,淡淡道。
季蕴不安地走至他的身旁后,一眼就发现了桌案上平铺的正是她前几日所写的文章。
秦观止蹙眉,沉声道:“我今日看了你的文章,可知我为何叫你过来?”
“原先不知,现下知晓了。”季蕴讷讷道。
想必她的文章哪处再次触及他的逆鳞,所以才特意叫她过来,等候他的批评。
“我瞧你倒是不知。”秦观止面色微冷,低声道,“你的观点总是太过偏激,与我平时所讲述的相悖,在此之前我已提醒你多次,可你却屡教不改,你如此还如何让我教你?”
季蕴忍不住想要反驳他,在从前她是万万不敢的,若不是那日无意间闻见他的话,她定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你只执着于自己的观点,长此以往便只能故步自封。”秦观止注视着她。
听完秦观止的一番言论,季蕴低下头沉默。
她想起来前何毓的嘱咐,她到底未离开清凉山,便还是秦观止的弟子,要想安稳离开,只能姑且忍耐。
同秦观止争论,自然没有好果子吃,她悟出一个道理,无论秦观止说什么,她只需装出一副乖顺听训的模样,等他言罢,再卖个乖,如此就能早点脱身。
许是季蕴沉默太久,秦观止瞥见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却意外地蹙眉,像是不满她的沉默,他问:“怎么不讲话?”
“师父批评,弟子不敢。”季蕴垂头。
秦观止凌厉的眼神扫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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