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也在啊!我们定居在香城已经第二年了,主子做了胭脂买卖,生意不错,去年还盘下一个客栈,但她很少管买卖,经常是带着夫人和小主人玩。”
“主子当爹啦?男孩儿女孩儿,叫什么名字,算起来年龄应该一两岁吧,能不能走啊,是像主子还是像夫人?”
熊然拍着萧山肩膀,“我带你见主子,你就什么都知道了。”说走就走,二人很快出发。
走在路上,路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熊然,萧山摇了摇头,直叹气。今时不同往日,熊然再也不用为吃穿发愁,他自己是个小老板,再也不用穿着露胳膊的破衣服,一身上下锦缎,但不变的是他爽朗的笑声,还有拿猪做伴手礼的送给余夏的习惯。
萧山见到余夏泪眼婆娑,一整个把余夏搂住,他比从前高大许多,把余夏衬得瘦弱、娇小。余夏嫌弃的推开他,又欣慰的打量着他,萧山的唇上已经显现出青涩的胡渣,原来从前跟在自己身边毛躁的少年如今已成为稳重的男人。
“萧少侠,好久不见啊!”话语中是调侃,但余夏的眼中是藏不住的骄傲神色,萧山听此摸摸头,嘴上说着自己离“侠”这个字还差得老远,可又想在余夏面前秀一下,在少年成长的过程里,他总是希望得到余夏的夸赞,从前危险的时候频发,他想要向余夏证明自己有能力保护她,现在倒是颇有种儿子想在父亲面前得到肯定的意味。
萧山在余夏和王慕倾面前耍了一套利落的剑法,即便是不会武功的余夏也能体会到他的人剑合一,他的出招精妙。余夏一脸骄傲的看着王慕倾,仿佛在说厉害吧,我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