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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又错了,这钱都是我岳丈的,要送也是送他,小民建议,匾额上面可以写,‘倾尽家财为朝廷,本朝商人之典范’下面可以刻上我岳丈的名字,王,晋,和,对了,和是君子和而不同的和,鲜少有人名字里带着这个和,圣上可要交代一下,别让工匠刻错了!”
余夏说了这么一长串,别说皇帝了,就连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公公都变得面如土色了,好家伙,真要刻上一个匾额写上王晋和的名字,那不闹了一个大笑话了么,皇帝亲自批红圈出的死刑犯,又要送上一个匾额,还写着‘商人之典范’,让百姓怎么想,市井之间又会流传什么样的言论,看啊,这年头典范也逃不过砍头的命运。更有可能会这么传扬,皇帝为了充盈自己私库,凭空捏造了商人的罪,毕竟白沂琳不会死,就会被人做文章。而到时候做文章的第一人,一定会是余夏。
圣人那句话说的对,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皇帝此时看余夏,心情略显复杂,一方面她厌恶她处处针对的诡辩,另一方面,又有点欣赏,这种他掌握不了的感觉,又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皇帝的情绪也只是动荡那么一会儿,很快他就恢复了往常,他同样也是一个会拿捏人的人,而且他是帝王,天下都是他的。
“你的诡辩着实精彩。恐怕日后王晋和一死,朕就真成了残忍贪婪的昏君了,但君无戏言,君子落子无悔...”
“小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