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治你还不是绰绰有余。”
余夏苦笑着摇头,“得病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我妻子。”
“妇科不是我的专长啊!但没关系,我可以再学嘛,针灸诊脉,找个好老师带的话,相信很快我就能掌握精髓,再来个中西医结合也不是难事。你放心,兄弟,咱俩都是从现代来的,你也是我在这里唯一知根知底的人,我一定会帮你的。不过,我得先知道你妻子得的什么病!”
“多重人格!”余夏的表情流露出一丝悲伤。
“这倒是难办了,就是在医疗科技发达的现代世界里,那也不是一个容易治的病。但你也不要太难过呀,别人也许治不了,但我不一样啊,我毕竟是中了超豪华重生套餐的人,和开挂没啥区别,我逢赌必赢,心想事成,要是喜欢谁,看她一眼,她立马就喜欢我,我要是不喜欢谁,想远离马上就能远离。如果我下定决心能够医好你妻子,就一定能。”
他帮余夏捋顺着后背,道,“兄弟,你得坚强,这人生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得想一些开心的事,在楼上我有套房,我扶你上去歇息。”
“不行,她要是知道我在青楼里住,会难过的...呜呜,我不能让她难过...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喝酒,我不守夫德,呜呜呜。”醉酒的人又开始嘤嘤嘤起来。
“好家伙,你还是个情种...得,我亲自送你回去行吧,喂,你怎么又口吐芬芳了...吐我脚面上了呀!”
第二天,酒醒后,余夏头疼欲裂,回忆起昨晚,她只记得零星的一些碎片。她问萧山是谁把她送回来的,萧山也说不清楚,“是个高大的公子,他说是你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