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相救。”金情嘲讽般的说道,“老套的英雄救美,但偏偏有用,日后,每月的寺庙上香,那公子都会相随,整整两年,他们每月都会见不只一次,那公子是个有能力、有胆量,背景也不差的青年才俊,最重要的是他心疼她,而她也倾慕他,若是没有你的出现,他们才是一对儿。”
“那又怎样,她最后选择了我。”余夏藏在身后的手紧攥在一起。
“也是啊,就算王慕倾最开始选择你的原因不单纯,但也许相处的过程中她是真的爱上你呢。你现在应该开心才对,和爱上一个“虚假”王慕倾相比,你应该更能庆幸爱上一个“真实”的王慕倾吧!”
“你没有能挑拨成功呢!”
“金情笑了,她顺手指了指余夏的脖子,“你脖子上的血没有止住呢!”
余夏低下头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血顺着脖颈流淌过了前身,甚至滴答到了自己的靴尖上,她攥紧手中猩红点点的手绢。
输了。
“咣——当——”房门狠狠的关上,屋内又只剩下金情一人,她淡然的摆弄着手中的锥钉,自言道,“你看到的,也不过比那些看到土壤外层娇花的人多那么一枝两枝的叶子而已。埋藏在泥土里的根茎,从来没有人知道不知道它有多庞大...”她快准狠的扎穿了桌上的书册,皱眉厌弃道,“原来,不过如此。真可惜啊,又少了一件有趣的事!”她眉心一跳,又化成冰冷,“来人,把那箱子东西拿去烧了。”
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战战兢兢的进来,哆哆嗦嗦的抬着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木箱子,明明死沉,可他们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就怕吵到金情这个“夜叉”,一言不合把他们都扎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