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又想怎么反驳...”她话音未落,未曾料到那人竟鲁莽得揽过她的腰,二话不说直接吻了上来。
那是一个急躁的吻,吻得毫无章法不说,甚至有些暴粗鲁。金情只觉得嘴唇刺痛,口中微腥。对方的凌乱的气息喷洒在嘴唇周围。她如同一个木偶被按倒在床上,对方如破釜沉舟一般,用尽力气了,她皱了皱眉。
听着布料摩擦、撕扯,感受着微凉手指的触摸。直到她的衣衫被撩起,手探了下去...
不喜!非常不喜!
金情抓住袖口里藏着的锥钉,狠狠的插向余夏的颈间。
锥钉冰凉,扎进了颈间一个节手指的深度,血瞬间就渗了出来,要不是余夏退得快,恐怕脖子直接戳出来一个血窟窿,当场殒命。
余夏不怒,反喜,她出乎预料的大笑起来,“不是你!我确定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她笑得像个孩子,这是她能想出来试探金情最为直观的方法,但却不是最优的方法,显然她没有顾忌自己的安全。她无法肯定的判断金情半真半假的话,也唯有从亲密时刻,金情最真实的反应来一窥究竟。
刚才金情的每个表现都说明她对这事是陌生的。
“你倒是笑得开心啊!真不怕死么!”金情拿着锥钉,她扣动上面的机关,倒钩转动起来,这要是刚刚在扎到余夏脖子的时候按下去,恐怕脖子瞬间就会爆开,血花连着皮肉都会迸溅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