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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跟着秦子庭回了京城,临走前,还很不放心余夏,萧山和熊然各种打包票,保证能保护好余夏,余夏在一旁幽幽的说道,“谁保护谁也还说不定呢!”她吹散了手中的蒲公英,她的眸子依旧清亮,却又比从前更阴沉。
夜里,余夏轻车熟路的伺候金情,打水,擦脸,洗脚,更衣,暖床,得心应手,她似乎就是一个使唤丫头,除了不知道金情脑子里在想什么,她们相处的还算和谐。
两人躺在一块,待察觉身边的人呼吸均匀,余夏才敢翻身侧躺着,她看着熟睡中的乖巧小人儿,她心叹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奶团子模样的姑娘便是秦子庭所指的暗中的妖人,耍得所有人团团转不说,更是逼得多疑的皇帝大开杀戒,自己却在这里睡得香吃的好,悠哉悠哉的看戏。
可能那些在朝堂上算计了一辈子的老臣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栽在这么个小妇人手里,她又笑皇帝,猜疑这个怀疑那个,把自己不信任的所有人处置个便,却没想到始作俑者还是没找对,她又替王晋和、白沂琳难过,他们要是知道这事的源头是他们疼了半辈子的人,恐怕都得老泪纵横,恨不得掐死金情。
“你啊你,你闯大祸了!”余夏用手指隔空指着金情,她不敢真的触碰到,谁知金情会突然睁了眼睛,余夏吓得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下,“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你胆子这么小!王慕倾看上你什么?”金情再次发出疑问,对她充满嫌弃。
“我自然是有我的过人之处,你没有感情,所以不懂。”余夏呛声,金情一个眼刀,她立马认怂,小心翼翼的爬回床,而且还是紧贴着床沿,半个身子都要悬着了,她嘟囔着,“真怀疑你睡觉也是醒着的!”
金情把玩着衣襟上的绳子,里衣开了大半,香肩半露,冷笑的说,“其实你根本没有想好怎么救王晋和,你那么告诉秦子庭只是让他安心,你这个人,总是表现的冷漠,实际上心底里最渴望人的靠近与示好,别人对你好一分,你能还别人十分。你比那些普通人更容易被情感支配,做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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