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搅混水啊!”余夏又翻了翻,“这怎么还有武将!”
“连我这个老百姓都看出来不对劲儿,圣上那么聪明,怎么也不至于被蒙骗吧。我姐说啊,那是圣上趁机除人。”
“他不用趁机,他是天子,自然想除谁就除谁。”余夏阖上册子,严肃的说道,“余府呢,为什么没有余知荣。”余夏有这个疑问很正常,他不信皇帝的对余知荣没有担忧和顾忌。
“自然也有牵扯,但却没定罪,因为一个人。”
“金满园?”
萧山摇摇头,“他的女儿金瑾娴!”萧山细细道来,那是余夏她们离开的三个月后,那时王晋和刚被关进大牢,萧山时常四处走动,去打听消息。这一打听,有用的没打听出来,倒是打听出了个惊天大瓜,金瑾娴怀孕了。
谁家夫人怀孕了也不是大事,但是金瑾娴怀孕可就耐人寻味了,毕竟余庆比太监也强不了多少。谁家老婆偷人,给丈夫戴绿帽子,也就是在背后嚼嚼舌根,更何况金瑾娴又不好惹,余知荣一家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认下这孩子也就算了,偏偏就是有人要闹大。
余庆和金瑾娴大吵了一架,余庆质问,“孩子是谁的!是不是余夏的?”金瑾娴没理会,只是在冷笑着喝安胎的汤药,余庆发疯大闹了一场,殊不知人家关上门的事第二天闹得街知巷闻,并且传言竟然越离谱。
有人说孩子是余夏的,并扬言亲眼看见了两人在驿站私会。也有人说孩子的父亲是家中小厮的,因为余庆成了残疾,金瑾娴不甘寂寞,更有甚者把锅扣到了余知荣头上,说他扒灰,因此才对这件事容忍。
这些传言激怒的余知荣,她把金瑾娴关在了房里,不准让人给她送饭,大有饿死她和她腹中孩儿的打算。
金满园就那一个女儿,哪里能忍受他们这么欺负女儿,带着家丁去要人。最后两家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最后闹到了官府里。堂上新上任两天的官看着这两,一个皇帝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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