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柳大概是先离开了,毕竟她们不是睡在一个房间的,夏吟松了口气,这要是被苏柳看见手上的纱布,少不了一顿念叨。
于是她放心大胆的开了门,门一打开险些心脏骤停,苏柳竟然就直直站在离门不到一米的地方,淡淡的看着她的手指。
湿透的纱布已经被她随意扔进了垃圾桶里,伤口被水泡的发白,中心却透着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如果我说这个纱布它是自己连夜逃跑的,你信吗?夏吟慢慢背起手,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
苏柳视线从她手上移到了她的脸上,意义不明的冷笑了一声。
那意思,大概是想将夏吟的脑袋撬开来看看是不是和纱布一样进了水。
最后夏吟被按头重新处理伤口,苏柳这次没留着劲,疼的夏吟滋儿哇乱叫。
嘶疼疼疼!轻点!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夏吟眼泪汪汪的仰头看她:苏姐姐行行好,放过我了吧。
苏柳看着她泛红带泪的眼睛,手上的动作一滞,不自觉轻了许多,但还是嘴上不饶人:再有下次可就没现在这么好过了。
是!我知道了!夏吟连忙答应。
但其实以前每次受伤,除了自己一个人解决不了的,夏吟几乎都是自己一个人包扎的。
夏时态很多时候比她还忙,回来时一身伤,进医院的次数比他看过的肥皂剧还多。
这个伤着,另一个指不定也伤着,两个人就都默默自己扛下来,不告诉对方。
长明有的时候被她气到了,就说她真不愧是夏时态带大的,骨子里的倔脾气犯起来简直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大锯嘴葫芦生个小锯嘴葫芦,非常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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