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遥举着棉签两步跳开,一双眼还通红着,却笑着跟他说:“这样消毒才彻底,哥哥!”
明庭张着虎口甩了甩手,一声短促的笑意,却格外轻快。
他起了身,让舒遥出去。
舒遥愣了一下,正色道:“还没上药呢!”
明庭将舒遥赶到门边,舒遥一着急,双手按在他腰腹将他往回推,“不上药好得慢!”
明庭单手扣住她一双腕,垂眸询问:“怎么?你要看你哥洗澡?”
“洗......”
洗澡?
舒遥一下站直了身子,扭着手腕从他手中挣脱。
“才不是!”
她只是担心他的伤口感染。
她慌忙背过身,局促地绞着手指。
直到听见关门声响,她才抬手冰了冰自己发烫的面颊。
她想起什么,转身出了门。
明庭从浴室出来还特地穿好了衣服,一开门却不见舒遥踪影。
有始无终的丫头,他在心底暗骂。
手上的伤口沾了水正在缓慢渗血,他抓起浴巾胡乱擦了擦头发,转身走到置物柜旁,随手拿起药箱里的一瓶药看说明。
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急促又细碎的步伐,只有可能来自那只垂耳兔。
他放下药瓶转身,看见舒遥捧着冰袋气喘吁吁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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