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宜认真看完了这个视频后,立马抱起蹲在脚边的狗狗,捧着它的脑袋左看右看。
狗狗有些不舒服,张着嘴巴,拼命晃动着想躲开,无论周颂宜重复几遍,她都不听话地闹腾着。
蓬松的毛发在灯光下柔顺有光泽,耳廓里长出来的不少,耳朵尖却是光溜溜的,显然不是一只聪明猫。
周颂宜不信邪,非要找出一根,可狗狗辜负了她的期望,一根聪明毛也没有,纯粹是个犟种。
她掩耳盗铃地将狗狗耳廓里的那几根毛搓了搓塞进去,还不停地小声嘀咕着:“我们狗狗是这个世界上最乖的小猫,才不是犟种。”
“不要挣扎了。”低沉的笑声从谢行绎胸腔中震出。
周颂宜不满地回头瞪了他一眼,谢行绎这才收住笑,他右手握拳抵在唇边,藏住了上扬的嘴角,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原来女儿也能很像妈妈。”
周颂宜反应了一会才听出谢行绎是在说自己也是个犟种,她掐了掐身下的大腿,试图逃开:“你才是。”
“那我再仔细看看。”谢行绎伸手围在她腰间,将她禁锢在身上,又轻轻揪住她的耳朵,左看右看,很认真地说出自己的诊断结果,“嗯,我们颂宜耳朵上也没有医生说的那些毛,应该不是个犟种。”
他还很认真地抬起周颂宜的下巴,让她脑袋一左一右地晃着。
周颂宜皱着眉头一脸埋怨,谢行绎笑了笑,没忍住亲了亲她:“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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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州已经连下了一周大雪,刷到周颂宜那条朋友圈时,叶柏衍正结束加班从公司往公寓赶。
手机备忘录里编辑了一条提前很久准备的生日祝福,他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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