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呆住。
半晌, 她干巴巴地笑了两下,“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就前几天,”江知渺晃了晃手里的花束,“不能收么?”
果茶面上闪过一丝纠结。
不想收,但又不太好意思拒绝。
江知渺岂能不懂, 他勾唇笑道:“只是作为导师的贺礼而已,我给每个学员都有准备。”
话到这个份上,再不收就不礼貌了。果茶连忙接过捧花,正要道谢。
“你和我,不用这么客气。”
江知渺反手关上包间的玻璃门,扫视一圈后,自然地坐到沙发上,“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很荒谬,却又逼真的怪事。
自他出国后,总会做一些零零碎碎的梦,他只隐约感觉梦里有茶茶,醒后却又会忘得一干二净。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执念太重,便开始玩些极限运动寻刺激,程司屿“出事”后,他做梦的频率越来越高,梦里的情节也愈发完整。
直到前不久,他在冲浪时险些被巨浪卷走,从死神手中捡回一条命的那天夜晚,所有碎片的梦如拼图般自行拼贴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