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许就罢了, 怎么还被自己胡编乱造的谣言说生气了呢?”
茶茶重重哼了一声,赌气似的挣扎起来。
只不过……一直缠着他不放过他。这话在程司屿听来, 怎么看都像是一句悦耳的情话。
他轻轻捏了捏茶茶的后脖颈,果然,敏感的小姑娘瞬间老实许多。
“为了保护你,便说一些狠心的话将你往外推?”
他将下巴搁在她头顶摩挲两下,一字一句地说:“不可能的茶茶, 绝不放手的,是我。”
或许起初程司屿也曾闪过这样的念头,但不出半秒,就会被他毅然掐断。
自我感动的蠢事,他向来嗤之以鼻。
更何况,这种蠢事,只会将茶茶伤得更深。
“那你说嘛,究竟发生了什么?”
果茶把头埋在他的胸膛,慢悠悠地蹭了蹭,像是某种柔软的小动物之间特有的抚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