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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终于感到一丝愉悦。
看来,本质上他还是原来那个“变态”。
程司屿屈膝探到茶茶双腿之间,大掌覆上她脆弱得不盈一握的后脖颈,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该怎么惩罚茶茶,才好呢?”
微微偏头,薄唇擦过她泛红的耳廓。
能明显感知到小姑娘的身子轻微颤抖了一下。
程司屿的恶趣味上来了,他向茶茶的耳旁轻轻吹了口气。
在对方躲闪之际,再一口衔住。
“嘶。”
反作用力扯得茶茶有些疼,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后,羞耻战胜了痛感,她用手抵住程司屿越贴越近的胸膛,“等……等等……”
“现在知道怕了?”
这点“惩罚”都受不了,那在工作中为何要逞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为何敢独身踏进一个垂涎她多时的老男人的地盘,还说一些容易引人遐想的撩拨之词?